张怕说:“不着急,逐爱,轮到驱逐这一块,未必要驱逐男主,你可以驱逐追求你的疯子啊,同时还给男主造成紧张感,这一段一定要好笑,你驱逐别人的爱,对男主来说就是你们关系的稳定,一定要找男主帮忙,用各种恩爱、或是炫富情节打跑追求你的男人,这地方也要笑,炫富后感慨金钱的流失,感慨你们傻傻的行为,尽量表现得像个守财奴一样心痛钱没了,会保持影片的轻松简单。”
“到什么时候逐走男主的爱?”荀如玉又问。
“当一切开心快乐升华后,你忽然发现自己不孕,而男主无穷无尽的梦想都是生个孩子。”说到这里停了下:“其实,我本意是想让女主患重病,不过这类情节简直泛滥的恐怖,用稍弱一些的不孕症替代,能稍稍那么不俗一点儿。”
“女主发现不孕……你觉得是不孕好还是重病不治好?”说一半,张怕忽然问话。
荀如玉很郁闷:“有你这么聊天的么?我什么什么都不希望!”
张怕笑了下:“剧情需要,你选哪个?”
荀如玉说:“我觉得都不好,能不能制造个什么误会冲突的,导致两人分手?”
张怕解释道:“不是不制造,是没时间,影片一共这么长,你连男主有女朋友都抗过去了,还制造什么误会啊?”
荀如玉说:“你接着说。”
张怕继续道:“两个人在一起是要有未来的,你忽然发现给不了男主未来,想了又想,开始摊牌说分手……在这个地方,咱千万不能特别俗的让你一个人跑远跑开自怨自艾什么的,没劲,就简单直接说我生不了孩子、不能爱你,再见。”
“男主当然不同意啊,可你的态度很坚决,要逐离爱情,这段是两个人的冲突,你想让男主离开,让他有未来生活,可心里又不舍,与其说分手,不如说更像是在耍小性子,这里是逐爱的第二部分,你逐离爱情。”
“男主不干,改他开始追求你,努力让你改变心意,这地方是他在逐爱,追逐你的爱,然后呢,你就是满心矛盾的一面推离男主一面又关心男主,还要时不时见他……”
张怕说到一半,王畅畅忽然打断道:“我靠,这么棒的情节,这么长的故事,拍电视剧不更好?还能便宜一些。”
张怕看她一眼:“反正就是个剧本,我写出来你们给钱,你们有钱投资,拍什么都行。”
王畅畅琢磨琢磨:“给我写进去,我出十万。”
张怕惊讶道:“十万?”
王畅畅白他一眼:“想什么呢?不是给你,是投十万拍戏。”
张怕喝口啤酒:“继续说,严格来说,这段其实也不算悲剧,如果你想要真正的悲剧,我可以加进去,让你们真正的逐爱,驱逐爱情,甚至可以用生命做代价。”
荀如玉思考下说:“就目前来说,我很喜欢这个故事,麻烦你回去写下来,大框就是这个,结尾那块,还有一些具体细节,咱到时候再想,可以么?”
张怕说可以,只要你满意。
荀如玉回身拿过来皮包,在里面拿出两叠钱:“两万,算是预付,元旦前你把本子给我,咱们再一起讨论。”
王畅畅喊道:“加我个角色,加我一个。”
张怕看着钱说话:“等我写出来再给吧。”
荀如玉说:“这个钱是你应得的,就冲你为我想了这么好一个故事,哪怕拍不成,只要你写出剧本,这个钱就是你的,等你写完剧本,我把剩下的一起补给你。”
张怕想了下,拿过钱说谢谢。
荀如玉说:“跟你说实话,我见过最少八个作家或编剧,有扯淡的有狂傲的有老资格的,你是唯一一个肯用心给我想剧本的,就冲这一点,这个钱我花了。”停了下又补充道:“不论你写成什么样,这个钱我也花了。”
张怕说:“你这么说,我都有压力了。”
“千万别有压力。”荀如玉忽然笑着看向王畅畅:“她还单身,正饥渴着,你要是不嫌弃的话,可以找她减减压。”
王畅畅急道:“什么是不嫌弃?我哪儿不好?”说着话起身,亮下黑丝:“看见没?就我这大长腿,就我这小腰,就我这胸,哪不好?他还嫌弃我?凭什么?”说着话问张怕:“你嫌弃我么?”
张怕咳嗽一声:“其实吧,我完全没有压力,一点压力都没有。”
于娇笑问道:“你怎么不看她?不好看么?这腿挺好的,大高个大长腿,我看着都喜欢。”说着话还假意摸下王畅畅的腿。
张怕说:“咱们,其实是在谈工作,那什么,工作谈完了,我吃饱了,先撤了。”
“别走啊,一会儿换地儿继续,我们四个美女陪你还不行?”于娇笑着打量张怕:“你不是喜欢男人吧?”
张怕说:“就当我是喜欢男人吧,再见。”拿着钱坐到地炕边上。
王畅畅笑着贴过来:“大作家,你这样是很不亲民的,不好哦。”
张怕呲牙一笑:“你是没见到我杀人的时候,不然一定认为现在的我特别亲民。”
王畅畅被说的愣住:“你杀过人?”
张怕继续微笑:“多新鲜,现在这社会,不杀个百八的,哪个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?”
王畅畅听出不对,问话:“你杀的什么人?”
“就是我这样的人。”张怕慢慢穿好鞋,收起钱站直说道:“我擅长使用狙击步,就是玩的不太好,总要死上几次才能爆个头。”
第174章 只剩下这一个
王畅畅听明白了,气道:“丢人吧你,什么年代了还玩CS?现在是LOL,你要是跟我玩,老娘能杀死你。”
张怕嘿嘿一笑,挥挥手离开。
不管怎么说,老子又有钱了。
打车回家,五个猴子还没睡,一见张怕进门,马上围过来说话:“哥,这块的房子要是拆了,我们是不是得各回各家?”
张怕看眼疯子和方子骄:“你俩还有家啊?”
疯子没接话,方子骄说:“不然怎么办?”
五个猴子,疯子和方子骄的家长最过分,有家跟没家一样。比如疯子老爹,疯子被打伤住院,他关心的是能要回来多少钱,而不是疯子能不能治好,会不会有残疾。